如此说来，这父女两人，倒真是一样的性情。

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沈炼心情颇为古怪。他确实将清水视作朋友，对清水斩三尸，终于太无情，多少有些叹息。到现在他却明白了，清水本是这样的人，证的也是自己的道。

她接受沈炼在清水天生烟火，那也是自己任性妄为的一面体现，而非情之所至。

从头到尾，都是他沈炼看错了清水，这倒跟清水一点关系也无。

他一生行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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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现如今收官阶段，更是大势已定，道主们所能做的，也不过是争些边边角角，没法改写大局。

因此局势到了现在这地步，太乙道主多是要个面皮，因此才有他和清水道君结为道侣的倡议，如此一来，太乙道主得了面子，沈炼得了里子，往后无穷岁月，也可好好相处。

这一点，太乙道主便点了出来。

沈炼自是明白，甚至可以说，他现在所为，都有些得寸进尺，接下来被太乙道主镇压万万年，那也是自找的。

由此可见，太乙道主乃是真正无情之辈，所作所为，并不顾忌旁人，只求心念通达。沈炼这才明白，为何清水道君要给他讲混元道果，助他完成先天五太。倒不是清水道君多么看得沈炼，而是在表达对太乙道主不满，说白了，这也是清水道君求己身快意。

第85章 不仅于此 (第2/3页)

主斗争的体现。所以他前面成太虚之道，后面修阿赖耶识，倒是从太乙道主和佛陀那里各得好处。

更有起初佛陀暗自动手脚，送给他的清炼神法，后来见了太极图的元神印记，可以说沈炼一人，得了四位道主级数存在的真传，这等际遇，可谓旷古未有。

而且这也带出了道主间复杂的斗争，终于生出沈炼这个结果。

毕竟道主虽然能够掌控一切，但其他道主若是插手别的道主的布局，事情不可控。像原本只是在棋盘摆棋谱，后来变成了好几位棋手的较量，哪怕这几位棋手，都是顶尖的棋力，几乎算尽一切，但结局也变得不可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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