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你家,一进门见屋里没有你只有哥哥在,我以为你上医院了,哥哥喃喃地说:“没了,没了。”我顿时大哭起来。只有三天没见,你怎么就没有了呢?何况你那么活生生的?天哪,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
晚上八点多钟,我们去市里的“敬享园”(停放遗体和追悼的地方)看你。你闭着眼,静静地躺在玻璃棺内,脸色一点儿也不难看,就像在睡觉一样。我不相信你的去世,哭着说:“还有气儿没有?”你小姐夫程喜文说道:“要有气我能不救他吗?”我摸摸你的面颊已是凉凉的了,但我还是不觉得你去世,我扶着玻璃棺哭哇哭,可是不管我怎么哭也哭不活你呀,小弟!你怎么就这样地离去了呢?
十几天前,你说有点儿迷糊,你在不舒服的情况下准备过年的物品。你说:“我霞姐没了,就别上她家过年了,都上我家过年。”你尤其是让我们这对失去儿子的姐姐和姐夫上你家过年。你不惜花钱,凡是过年所需物品你都买到了,一切的一切你都准备好了,你是像你霞姐一样,为让大家去你家过年操办了一切,准备和大家好好过年。然而,你却和你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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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永恒的光与热 (第1/3页)
——为小弟振华逝世而作
华呀,小弟,振华!你怎么走了呢?而且还走得这么突然,走得这么急,走得这么快,真叫姐姐我心胆俱裂呀!
你走的那天早上——二○一一年一月三十一日,你给我打电话说“把你和姐夫换洗的衣服和药带好,多住些天”,岂料此次通话竟成了诀别语!
一月三十一日下午五点五分,外甥程鑫突然来电话说:“二姨,我小舅不太舒服,你们俩过来一趟”,我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了,我预感不妙,必是你突然发病而且一定不轻。当我俩坐车走到半路时,程鑫又来电话直说“打车,打车!”我直觉得冷气袭遍全身,预感你病势沉重,能否见最后一面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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