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自己连个收入都没有,将来干什么在哪干?以及将来的房子在哪都不知道,像一只瓢丛一样在大海里飘荡,我自己都不稳定,又如何给她一个稳定的家呢?更何况我将来的妻子也未必就是她,如果明天就结婚,那么今天上床肯定没问题!但结婚这件大事,大概率那将是十年以后的事,谁能想像?往前倒退十年,我们还都是穿着开裆裤玩尿泥的小屁孩子呢!
所以说,谁也决定不了没见过的未来,时间和岁月变化太大,谁也决定不了。所以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暂时不要做自己担不起的事情。
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后悔当初,这样的决定!
琼和屁墩肯定不是第一次,因为我知道她郑州的男朋友第一天晚上和张永进挤在一张宿舍床上,可接下来的第二天就去千峰宾馆开了一个星期的房,那个男的也没钱,开房都用的地她的钱,一个星期就把一个月的饭钱都用光了,后来天天只吃白米饭。
张永进告诉我说她的脸白的可怜的,我就同情心泛滥想去帮人家的不行,自己本身也不宽裕,还想帮助处在困难中的人。
就像同学毕业时,人们搂搂抱抱喝的乱七八糟,不知道是郝小名还是被俊杰亲了一口的田文娟,把常宝哥哥的车都吐脏了,我把女同学一个接一个的背上二楼,最后实在背不动了我才又找别的男同学接的班。
心想:我是背不动了,心脏冲击着胸腔,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吧! 老子不干了,又不是欠你们的。
“作为男人,我觉得也不应该花你的钱,尤其在这件事情上!”
“你又装傻了,又犯大男子主义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没事儿走吧,我想跟你一起住呢!”
“我不敢,还是算了吧,过两天再说吧!”
她失望的撇嘴起了嘴角,上扬的小嘴角变成了扁平。
所以明确的拒绝,我知道她肯定是处女,如果睡了大姑娘的话,从道理上来说,我就是一定要娶她的。
所以我主动拦着她的去路,她发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些什么?
“要不我给你买份菜?看你不吃菜,脸苍白苍白的!”
“不用,我这两天啥特殊的日子,所以脸白一点儿!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用!”
我除了没帮上忙,还惹了一脸骚,不自觉地觉得特别晦气了,吐了一口口水后,离她远远的。
是的,不论男女,人有时候就是犯贱,人家跟人家男朋友的事关我屁事,又不是TMD和我睡的。
“你知道那个跟我一起打球那个小屁墩儿吧?!”
“知道呀,就是那个太原本地,那个混子呗!你过生日你们三个一起去嫖妓,不知道谁请客,反正最后还差点钱跟人借钱,最后总算是回来了!”
“对对!就是那个!”
“你记不记得我有一个星期请假回家了,实际上是我和屁墩还有琼去了西山,晚上住在屁墩一个亲戚家,屁墩得手后摆手让我进去,我说你刚那啥完了,我去怕不合适,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他说早帮你问过了,你放心她虽然没说话,但点了一下头。我掀起布门帘进去,琼就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一看有门儿,随急两个人自顾自的脱衣裤,我一爬上去,她骨头干的个人,我说你骨头为啥这么硬,她说做过手术所以这样的,我一个听这话,彻底没了兴致就下来了。她的锁骨比较靠上,大约两个指头。”说着用两个粗短的手指比划着距离。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跟我做同桌时她也跟我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动过手术,所以低头的时候,下巴努点儿力就可以下磕到锁骨。一般正常的女的做不到这个动作。
而且人家心甘情愿犯贱招待男朋友,连同宿舍的女生都不管她,关我什么事?
其实世界上的事情分两种,一种关我屁事,一种是关你屁事。如果各自来解决自己的课题,就像会计核算原则里头会计主体假设一样,如果能每个人都能分清自己的主体,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干净清爽很多。
当年女朋友赵用手扶着下巴看着宾馆的霓虹灯招牌,仿佛在憧憬迷恋着我们同床共眠那样的场景。
“我没钱!”我想用经济的鸿沟,把它拉回冰冷的现实。
“我有呢呀,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身上的可多的呢!”
第十二章94-96 (第3/3页)
!”
他顿了顿,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那我还是跟你说吧!”
“只要你毕业以前不说就行!”
“这个大概还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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