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身体已放松,顾杳发现下面也恢复正常,似乎不怎么难受。
合理怀疑,刚刚是错觉。
根本没来例假。
把自己蠢哭。
沉默须臾,她抬起头看着周政良,有一个提议,“反正也睡不着,我们玩真心话问答游戏?”
思绪间,周政良已温淡开口:“女方是自由主义崇尚者,跟我结婚,只是迫于长辈压力。领证当晚,她提出三年形婚协议,我不同意。”
自由主义崇尚者?
平时在电视里听过,没想到现实中真有原型。
顾杳难免疑惑。
既然女方不想结婚,为什么事先不坦言,偏要等到领证当晚拿出协议,这跟骗婚有什么区别。
默住片刻,她问:“后来呢。”
后来...
婚礼第二天,梁小姐以援非为名出国,一去就是半年。
半年后回来,开始闹离婚,服用安眠药、泡浴缸、割腕,自残手段用尽。
梁家反反复复登门道歉,说回去一定好好劝导女儿,让周政良以大局为重。两家联姻不仅关乎双方政治前程,当时又恰逢周政良晋升重要阶段,婚变对他而言,百害无利。
出于各方面考虑,就这样足足拖了半年。
直到次年开春,周政良放弃入职京府的机会,做出另一条仕途规划。他自请到邛海任职历练,并在父母的支持下,不顾梁家阻拦,和梁小姐签订离婚协议,一段婚姻才算正式落下帷幕。
静静听他讲完,顾杳心里泛起酸涩,有点不是滋味。
前三十五年,周政良的人生只有学业、仕途、家族利益。所以在亲身经历一次鸡飞狗跳的婚姻后,才懂得真情难能可贵。
想到这里,小姑娘心疼地抱住他,脑袋使劲往他怀里钻。
周政良轻笑。
知道这是女朋友安慰人的一种方式。
但他不需要安慰。
手掌抚上她头发,周政良说:“已经过去了,现在有你。”
“万一我跟你前妻一样,终身追求自由怎么办?”顾杳趁机考验。
然而。
大领导不给她留一丝侥幸的机会。
他淡淡道:“不想结婚,就跟我谈一辈子恋爱。”
好霸道。
不嫁他,也休想嫁给别人。
顾杳不知。
清心寡欲几十年的男人,突然对一个女人心动,那种感觉陌生而珍贵,只想牢牢拽紧,怎会舍得放手。
话题在一阵沉默中结束。
此时已近凌晨,顾杳困意来袭,在男人怀里调整好舒适的睡姿,轻声道:“生日快乐,周政良。”
周政良眸色宠溺,温柔的吻落在女孩额头。
以前觉得生日索然无味,从今往后,每年长一岁,似乎也多了一份意义。
他喜欢她叫他‘周政良’。
像一种认定和宣誓。
-
周政良说:“我大哥和大嫂是政治联姻,婚前并无感情。婚后,他们相敬如宾,随着周行端出生,两人日渐恩爱,与寻常夫妻无异。”
他曾以为,只要对婚姻足够忠诚,好好过日子,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顾杳抬眸:“所以,你跟你前妻...”
触及往事,倒并非她介意。
其实他若不愿提,她便不会追问。
顾杳一听,满脸怀疑。
一见钟情?
“不信。”她撅了撅嘴,蹙眉道:“你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轻易对...”
及时刹住。
意识到讲错话,顾杳正想找补,却听头顶落下一句:“换作以前,我也不信。”
深黑的眸紧紧锁住身下人,看她眼神羞答答闪躲,一脸难为情。
“......”
微妙而戏剧的一夜。
俯首吻去她眼角湿痕,低腔沙哑的厉害,“折腾我,还是折腾你自己,嗯?”
被问得不好意思。
还能体恤他睡不着。
周政良‘嗯’一声,默许。
房间壁灯柔和,怀里人思索两秒,问他具体是从何时开始,对她上心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周政良声线平静。
果然。
“库房等同于冷宫,比直接扔掉还冷血无情。”
总而言之,不能把自己当礼物。
好了。
往往这种时候,周政良不想跟她讲道理。
“咱们不聊这个,睡觉。”他揉一揉小脑袋,哑声安抚:“今晚就睡主卧,我不碰你。”
起初,本就动机不纯,谁知惹火一发不可收拾。
顾杳成鸵鸟状,把脑袋埋进男人胸前,闷闷控诉:“谁让你说不喜欢,好歹是我精心挑选的,不该鼓励一下吗。”
周政良失笑。
现在谁最需要鼓励。
见他不作声。
迷迷糊糊间,腕表冰凉的触感,危险而强势地钻入裙摆。
滚烫指侧抚过敏感地,小姑娘浑身一颤。
眼泪掉下来,她无地自容冒出句:“好像来,来例假了。”
空气一瞬凝固。
周政良动作戛然而止。
小姑娘又一板一眼道:“而且,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本身寓意就不好,不吉利,以后你肯定会把我像那只星黛露一样丢掉。”
“......”
毫无预兆的逻辑。
周政良揉眉心,耐着性子提醒:“没扔,它还在库房。”
小姑娘钻牛角尖。
第67章 生日快乐 (第3/3页)
的后果。
两分钟后,她衣不蔽体被男人圈在怀里,吻到快要窒息。
顾杳眼角晕开水雾,哼哼唧唧说‘她喘不过气’。
周政良无动于衷,没有收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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