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在剪辑着那晚有关郑氏老祖与陈氏头领的画面,我的思想顺着它依次剪辑回来的先后顺序,在高倍的“放大镜”下,解读着那幕并不很长的双人话剧。
这出话剧是由陈氏首领在完全的无意之中引发出来的,但郑氏老祖也被动地担任了女主角。当初,郑氏老祖虽然是怀了一种高尚的动机,和为家族发展的深谋远虑,一边打着草鞋,一边听着儿媳的呻吟声的,前面说过,就算当时的她,实际上已经进入到半人半仙的境界了,但半人也还是人啊。
在她当时的那个年龄,听着别人的男欢女爱,要求她一点儿都不产生出一种凡是在那个年龄阶段的女人,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出来的感情震荡和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渴望,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道德的;在随后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再要求她完全平息了自己内心里的这些复杂情感,也基本上是不做不到的。
正是在这样的一个特定的背景下,陈氏首领并没有粉墨,但他却在无意之中登场了。
最初,陈氏首领看到郑氏老祖还在打着草鞋,是想过来和她说说话,或者陪她坐坐,动机绝对是纯正的。后来,他给她递稻草,那也是因为这些时日以来,他们在大迁徙途中,一直是相互扶持着共渡危难的。所以,也可以排除,他是心怀了一种坏的动机的。
郑氏老祖当初虽然心里还泛着微澜,但她接受陈氏头领的陪坐和递草,也应该是没有什么动机的,否则,她就不是郑氏老祖了。
尔后,他们的手,偶尔相碰,那也完全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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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阳春的三月,李花开桃花也开了,其他一些花,也准备着开了。但湖荡里的睡莲,似乎还没有长出新叶。可是,我却分明地闻到了它要在六七个月之后,才会有的那种垂死前的奇异的芳香。
正是这种芳香,使我在一出生时,就产生出了一丝对郑氏老祖的不满来。不过此时,它却化为了一种灵感,让我苦苦探寻着的当年郑氏老祖不让我们靠水吃水的原因,竟然不请却自来了。
虽然是不请自来,但也还是经历了一个有如“抽丝剥蚕”一般的过程的。本来,我最初想到的词语是“疱丁解牛”,但这个词,前面已经用在了郑氏老祖的身上,我就不敢再用了。我虽然敢于疑父质兄,离经叛道;也勇于把别人的一件小事,无限地上升到政治的高度,上纲上线的高度,但是,我却没有胆儿,把我自己拔高到与郑氏老祖相题并论的高度。
这个胆儿我真的没有。况且,当年的郑氏老祖,是残酷地解剖她自己;而今天,我却是在并不残酷地解剖着别人哩。
我的思绪离开了山寨,它也穿越了现在这道很远、很淡的地平线。它来到了当年郑氏老祖一边听着儿媳的呻吟声,一边织着草鞋的那个月明之夜。但我的思想,却没有随它而去,它就在此时正坐在山寨上的我的大脑壳里。
第19章 苦苦寻找的答案 (第1/3页)
在山寨上,我并没有先捡地耳。我先坐在山寨的顶上,远远地望着那一片陈氏湖荡。在湖荡中那块露出水面的大礁石上,候鸟们早已迁徙回来。它们时而从礁石上欢快地飞起,时而又齐刷刷地聚集在礁石之上。
因为它们毕竟是长着翅膀的迁徙,所以它们的迁徙,远比我们当年的那场大迁徙容易多了;它们还是主动地迁徙,所以,它们的迁徙不仅是自由的,而且还十分地幸福。
一来到栖息地上,它们不必开石拓土,不会为吃穿发愁。它们只知道叽叽喳喳地唱着情歌,甜甜美美地繁育自己的后代。
当然,鸟儿们都是不穿衣服的,自然也不必为穿衣发愁。上小学前,每年从仲夏开始,直到立秋,我和小伙伴们连裤子也不穿,更别说穿那些补丁叠了补丁、一穿在身上就浑身不舒服的衣服了。那时一丝不挂的我们,也是不必为穿衣而发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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