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金立刻就跳了起来:“谁是特务?你别血口喷人!”
“你是了解我们的政策的,顽抗对你没有好处。你已经被当场人赃俱获了,你还要抵赖?”
陈有金翻着白眼说:“不错,我是让当兵的抓住了,可是我不是特务。我不就是要带点材料回家研究研究吗?这也犯法?你们整天说加快生产,我不赶紧研究,怎么提高产量?”
沈擒龙有些奇怪,这家伙脑子有毛病吗?这也能蒙过去?
侯大节也觉得奇怪,特务顽抗的多了,用这种革命的理由顽抗的还很少见。于是他问道:“你要搞什么研究,搞研究还要用炸药和定时器?你是研究什么的,研究炸毁工厂需要多快速度吗?”
侯大节又详细审问了陈有金盗窃炸药的过程和方法,然后让人把他押了下去。等到他走了,侯大节才气愤地说:“管理得多松懈!幸好那个特务笨蛋,没有直接在炸药仓库引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沈擒龙说:“那个特务懂得技术啊!他是要给咱们来一个绝户计,要把制造大炮的机器炸毁。放炸药的仓库距离车间太远,只是形成财物上的损失没有意义,所以他没有在那边动手。看来咱们的战士只能看管外围,对他们工厂内部的事务插不上手,所以才让特务钻了空子。”
侯大节感到阵阵后怕,然后就觉得那个从延安来的老军工真是个让人又可气,又无可奈何的人。也不知道他这算是纯技术思想还是麻痹大意。
要说纯技术吧,也没见他把大炮生产搞上去,要说麻痹大意吧,现在到处响枪,到处在抓土匪,随时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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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金梗着脖子说:“那倒不是,我那不是――要研究研究做更好的大炮吗?现在哪个工人不在身上带点炸药,这也算是个事儿?”
沈擒龙一愣,他看看侯大节,侯大节急忙出去,一会他从外面回来,小声对沈擒龙说:“我给工厂打了电话了,他是在带着炸药出门的时候被抓住的,不是进去的时候被抓住的。”
沈擒龙惊讶地说:“带出去,不是带进来?就是说,特务的炸药都是从工厂弄到的?那个特务也是在工厂弄到炸药,然后去炸车间的?”
侯大节点点头,然后过来问陈有金:“陈有金,现在工人都经常研究吗?”
陈有金看到不再说他是特务,又开始还阳,他翘起二郎腿说:“那倒不是,他们想要研究,也没那个本事。”
沈擒龙对那个哨兵真是刮目相看,同时更加怀疑,哨兵这么厉害,特务的炸药是怎么带进工厂的?
一会儿,他们到了前面的审讯室,看到了那个叫陈有金的特务。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工装,一脸横肉的大方脸上有着一双滴溜溜打转的耗子眼,看着就不像好人。
不过,沈擒龙也是阅人多矣,总不会以相貌取人,看到这种很凶相的人,还是先在心里画个问号。这时厂里已经把这个人的档案送过来了,一般的工人厂里不管,这个人可是专门有档案的。
原来,这个人年纪不大,但在技术上绝对是一把好手,他十几岁就进厂了,心眼灵活,一学就会,是少有的技术尖子。而在基本没有技术工人的民主联军的兵工厂,这个人简直就是技术权威,所以这家伙越发的狂妄起来,看人也常常乜斜着眼睛。
侯大节说:“陈有金,你什么时候加入特务组织的?是谁让你炸毁工厂?”
“噢,只有你有这个本事,你一次研究多少钱的?”
“这个不一定,有时候多,有时候少。这得看――”说到这儿,他一下子愣住了。
沈擒龙笑眯眯地问:“这得看人家买炸药的人要的多还是少吧?一般人家要多少钱的呢?都是什么人要呢?”
陈有金怎么是两个特工高手的对手,才几句话就露了马脚,把盗窃炸药的事情说出来了。
既然到了这步,他也就无法抵赖,只好把长期盗窃炸药出售给土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沈擒龙和侯大节气得要命,这时民主联军想要打别人连大炮都做不成,人家土匪倒有足够的武器来杀他们了!
986、毁掉东北的绝户计 (第1/3页)
沈擒龙微微有些失望,因为这样他就不能赶快回去和李骥会合了。他非常担心李骥。李骥那个人要说打鬼子,侦察敌情,那是轻车熟路,可是,要是遇到杨六顺这样的政治对手就惨了。
沈擒龙不担心李骥会让张玉堂暗算,他只怕李骥在杨六顺的老革命理论面前翻车。所以他急于回去救驾。
但是,他也知道,一个特务组织,这么简单就破获了,他才到齐齐哈尔,连板凳都没坐热,特务就完了,那也太神奇了!以沈擒龙的经历,他就没遇到过这么顺利的事情!
所以沈擒龙还是跟着侯大节来到前面,要跟着审问那个特务。他一边走一边问侯大节,是怎么抓住这个特务的,侯大节告诉他,这个特务又是哨兵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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