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妍答道：“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商场如战场，甚至比战场还残酷，虽然见不到刀光剑影，但是里面的阴谋阳谋一点也不比战场里少！有些事业比较成功的人，他们从默默无闻的平凡人到人人羡慕的成功人士不仅经历了千辛万苦，也一定是一个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过程。凡事那些挡在他成功路上的人，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他们都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也许刚开始的时候内心里还会有些不安，但是时间久了，内心就麻木了。”

“此外随着自己的不断成功，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是光明正大的还是卑鄙无耻的找到理由，那就是这是成功的必经之路。而且事实证明他们这样做的结果换回了事业的成功！

“所以，要让这些人对自己曾经铲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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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最难说的三个字 (第1/3页)

不过王琳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过了这么多年，能够查到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谢谢你们的帮助，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吧！”

虽然许欣妍和楚晨都心有不甘，不过既然王琳都这样说了，林恩也躲起来了，再查下去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精力。钱倒不是问题，可是时间的确耗不起。滨海那边还有不少事情等着楚晨和许欣妍回去处理呢！

而且许欣妍和楚晨不得不承认这次他们遇见的对手非常的高明，他们并没有主动做任何事来阻止他们的调查，而是采取了一种拖延战术，逼迫他们不得已只好结束这次不算成功的调查。不过楚晨在临走时让彭震不要放弃调查，至于费用楚晨会支付的。

楚晨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击败了。楚他觉得王琳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凶手就应该给王琳一个真诚的道歉。但是他不知道其实人生中最难说的一句话对不起，当然这句对不起是发自内心而不是流于表面。楚晨问许欣妍：“你说为什么一句对不起那么难以说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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