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刚想说这不是着凉了,却她打住了,让我妈去打碗水来。
她又从口袋里掏了一把米出来,冲我扔了一把,在手上凭空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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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烧了纸钱,跪下去磕了几个头,又说了些“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爷爷奶奶对不起,我错了”之类的话。
可我口贱,说完后觉得心有不甘,最后又小声补了句:拿了钱各人爬。
说的及其的小声,只有我能听见。
最后大伙都以为这事情完了,可这事情才刚刚开始。
当晚回到家里,我睡到半夜突发恶寒,七八月份的三伏天,我妈愣是给我盖了三床棉被我都还冷得牙齿直打冷战。
我妈和外婆在家等了半天也不见我爸回来,又怕我有什么意外,我妈大半夜穿过半个村子,跑去邻村请那个刘药猫儿。
等那刘药猫儿到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
她一进门就嚷嚷,嫌屋里太热,让外婆把我抱出来说。
她把我裹在身上的被子给弄了下来,又拿起我的手看了看,只说了句:
“这个娃儿的手好冰哦,以后不要让他再到处乱跑着凉了。”
我爸连忙骑上摩托车去乡里卫生所找医生。
外婆又从屋外柴堆里拣了一把柴,再抓了几把干谷草,到灶头生了火,又把我抱了过去。
灶底的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直作响,灶房里的的气温顿时升高,我妈就连我外婆头上也冒出了大汗水。
可我裹了三床棉被还是冷得直打打哆嗦。
乡卫生所隔我家不远,十多分钟后我爸就载着乡里唯一的朱医生过来了。
我爸抄起门后的扫把就要落在我身上,我外婆连忙挡下我爸,说:
“小孩子嘛,不懂事吗嘛,大了就好了。”
在我爸要求的下,我给那几个人赔了不是,还要我给他们家人烧一回纸才算完,可我心里压根不想,只是忌惮我爸的扫把。
当晚我不情愿的跟着他们到了村口的十字路口,照白天那样在我面钱的铜铁盆外划了一个不封口的圈。
外婆教我说不仅要烧纸,还要跪下去磕几个头,再给那些老前辈道歉,说些好话。
朱医生看了看我冻得铁青地脸,给我号了号脉,但扭头对我爸妈说:
“这个娃儿怕不是一般的感冒发烧哦,怕是癔病,老靳你载我回去拿点药了再说。”说着就要收拾东西走人。
其实他不是想回去拿药,而是想让我爸送他回去,他说他医不好,自然回去就算拿了药也不回来,意思让我们找药猫儿。
我外婆说让我爸送了朱医生又再去把刘药猫儿请来。
可我爸载着朱医生回去的路上就出车祸了,索性没有什么大事。
第二章 纸钱 (第2/3页)
,又埋下头自顾自的继续烧着纸,嘴里还碎碎念了起来。
气急败坏的我一溜烟跑了,跑的途中还一脚踢翻了一个烧纸钱的火盆。
后来家里来了几个隔壁村子的人,说我今天踢翻别人烧纸钱的火盆的事该怎么算。
我妈我爸质问我,我一开始不承认,后来王大伯来了我也就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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