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试衣间的门,莫晚飞速冲了过去,拉起两人的手就将两人推出了门去。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她,两人都不由得一惊,随即,阎心成出声道:
“晚这是干什么”
“你还问我干什么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瞪着阎心成,莫晚禁不住的火大:
“音音在里面阎心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让她看到你们她该有多伤心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一见阎心成脸色有异,赖新柔猛地一个抬手,差点将莫晚甩了出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失不失望,与我们何干我们的事儿,也不用你操心”
收回目光,又深沉地看了赖新柔一眼,莫晚只觉得无比痛心:
“曾经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十多年的情谊,八仙八宝,终归还是未能圆满新柔,不管你怎么想,不管你听不听,我还是要站在朋友的立场提醒你最后一句,不要总看着别人手里的东西好,再好也是一点点经营出来的能被你抢走的,有一天也同样可能被别人抢走人在做,天在看,将心比心,善才会有善报今天算我多话,以后再遇,我们也不用打招呼了音音在里面试衣服,我不想她再伤心如果不想大家都撕破脸皮的难堪,你们换个地方吧”
说完,莫晚转过了身子,一抬眸,穿过玻璃橱窗就见一抹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随即,莫晚赶紧跑了过去,在音音出门前将她拦了下来:
“怎么出来了我接个电话而已衣服很好看,走,我再帮你挑个手环配”
遮掩着,莫晚不想她看到这一幕,殊不知,其实,音音已经在门口听到了全部的对话,这一刻,望着莫晚,她心痛却也感激,原本想要出去的,可因为不想莫晚跟着难受,音音还是装作了不知道:
“嗯,好我就想问问你的意见呢”
眼角的余光透过橱窗扫视着窗外的身影,音音却突然也滋生了一股怨怼的愤怒:他们这样对她,这样不给她面子,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她要他们一辈子都偷偷摸摸、见了她也只能躲,永远受人指指点点
屋外,阎心成跟赖新柔却都维持着各自的姿势,许久,一动未动,无疑,莫晚的话,深深伤害了阎心成,让他早已灰烬一般的心又开始丝丝生疼,他做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她啊没想到走到今天,她居然亲口说对他失望了这比任何意外都更打击他
而赖新柔,莫名的气怒之后也是无尽的失落,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说得时候她很痛快、很得意,现在她的心,也一样地阵阵抽痛。
垂落地拳头攥了又攥,最后,赖新柔的心底却只泛滥起一种强烈的呐喊:
她没有错她只是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努力争取追求,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才不要愚蠢地做什么伟大的救世主,她可怜别人,谁又会同情她的遭遇
转身,赖新柔再度抓住了阎心成的胳膊。
冷眼瞥了她一下,对她刚刚跟莫晚说话的态度,阎心成其实很有异议,即便现在他还不能得罪她,可看她的眼神,却还是不自觉地冷了几度,没有吱声,阎心成转身往前走去,随后,赖新柔也跟了上去
“够了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幸福了还要狗拿耗子多管别人的闲事吗还是你根本见不得别人比你好既然你这么伟大,既然你做出了选择,既然你这么有责任感,又何必再来搀和前男友的事情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还是你吃着碗里的也惦记锅里的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幸福”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理直气壮地颠倒黑白的女人居然就是跟自己有着十多年网络情谊、曾经那般不计后果地帮助过自己的好友,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她已经无力追究,耸了耸肩,莫晚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如果我不是还把你们两个当朋友,你求我,我都不会多说一句算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自讨没趣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着,莫晚的目光越过赖新柔调向了身后的阎心成,凝望了他许久才轻声叹息道:
“你根本配不上音音我们的阴差阳错,一直在我心底留着遗憾的痕迹,可这一刻,我只觉得上天待我不薄男人婚后不负责任,比婚前花天酒地更让人心寒这一点上,你比不上阎擎宇”
阎心成还没开口说话,赖新柔抢先向前一步横在了两人中间:
“你够了吗你不是音音,你没有资格替她诉苦,也不需要替我打抱不平,我不在乎没名没分,我什么也不要,也顾不了别人,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小三小四,我也认了”
惊诧地抬眸,莫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八宝你疯了吗你怎么变得这么是非不分啊你不是最讨厌不负责任的婚姻爱情、最恨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小四的吗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要是今天有易地而处,你作何感想”
陡然加大的八宝二字像是一剂强行针打入了赖新柔的心中,却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抬眸,她变得越发尖刻凌厉:
“不至于吧虽说商人无奸不商,可也不至于闹到家里成这样吧”
“”
说着两人相携往屋里走去,所幸,吵闹已经停止,阎父也坐到了客厅喝茶,瞥了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直接往楼上走去。
刚走到一半,身后一阵急促窸窣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管家的呼喊:
“老爷,有您的一封信,跟一个包裹跟上次一样,是打印的”
瞪着莫晚,赖新柔莫名地,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挽着阎心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本能地伸手扶了莫晚一下,垂眸,阎心成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当面责备赖新柔,却略显歉意地转身望向了莫晚:
“晚,有些事你不懂我已经跟音音说清楚了她会明白的”
望着曾经跟自己最亲密的两人,而今却变得极度陌生的嘴脸,莫晚气得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目光来回逡巡过两人,压抑地低沉道:
“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现在,你们还没离婚,音音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你不爱她,你就不该娶她,娶了她,你就要对她负责,如果你不想负责了,你也该给她一个交代,处理好了,再开始新的恋情你这样,会同时伤害两个女人的”
选了一件黑白的长裙,音音便对着莫晚比了比:“这件,好不好”
“嗯,太素了来,试试这件,换个喜庆的颜色,也换个心情,不是”说着,莫晚拉出一件玫红的斜肩短裙递了上去。
“这样太性感了吧我在家穿多浪费”打量着,音音直摇头。她一个月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在家憋稿,穿这样给谁看啊
“哈哈,试试嘛一定很适合你的穿给我看也好”
看穿了她的心思,解释着,莫晚将音音推进了试衣间。带上门,莫晚转身刚想再去给自己挑一件,一抬眸,竟见赖新柔挽着阎心成走入。
步子一顿,两人对望了一眼,随即居高临下地瞥了下去。
就见阎父蹭地站起身子,一把夺过了管家手中的东西,而后撕开了信封,却没有拿出,而是抱着一堆东西往楼上冲来,随即,两人让开了一条路,目送他面色沉重的穿行而去。
屋内又一阵诡异的静默,随即,两人各自回了房。
书房里,房门紧锁的阎父拆开了信封,斗大的四个字随即闯入眼帘:我回来了
没有署名,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阎父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他知道其中的我指的是谁,却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故弄玄虚。
“哎这个家,也真是没什么好让人留念的晚,一会儿进去你要小心点爹地又在发疯呢”
“怎么回事”想着下面的计划应该今天才开始,莫晚不由地惊奇道。
“一个佣人要回家探病,行李箱口夹了一张报纸边,被爹地逮到了,就怀疑她,然后吵闹地要搜一直在客厅里闹腾呢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了怎么突然神经质的,现在都没人敢跟他说话了太吓人了”
说着,音音示意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真的觉得阎父太神经了。什么也不说,就乱发脾气乱赶人,几天的功夫,家里已经辞了好几个佣人了,弄得人心惶惶的
“谁知道怎么回事你说他会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然后”
颤抖着双手拿过一把小刀,阎父拆起了包裹,一层有一层,接连拆了几层,最后摊开一层层的邮包纸,里面竟然是一份老旧的报纸简报,模糊黄化的画面恰是二十八年前他们最后一次出海他烧毁的那艘船。
攥握着报纸,往事一股脑的涌入脑海,阎父的脸上的血色顷刻退去,吓得浑身发颤:
是他,真得是他回来了他回来报仇了他要夺回他的一切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天,他再度将自己关在了书房,来回踱步
跟音音出去享用过午餐,两个人便相携去繁华的商业街逛了起来,由于不是周末,店铺的生意都不是很忙,两个人悠闲的边聊边选,很是惬意。
170 你太让我失望了! (第3/3页)
以,再多的努力也终会是徒然,是吗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嗯,别想那么多下午我有空,不如我们一起出去逛逛街,散散心也好”拍着音音的手,莫晚建议道。
“也好我也好久没出门了,走走也好”
“嗯,那我们进去吧”说着,莫晚拉着音音的手调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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