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把凤来琴给你弹过太多次,所以你才能猜到那些?”太子长琴淡淡的笑起来,“想来,也是我的过失。”
君羽墨的心头忽然升起一股烦躁,正在此时,榣木所托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他已经在这个身体里待了两年整,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可现在竟然要分散了?
君羽墨脸色发白,身体僵硬着根本无法控制,竟然径直的朝着前面倒了下去,正好落入太子长琴的怀中。
太子长琴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
君羽墨:“……”
这锅!他不想背!
他看着太子长琴,连忙想解释一两句,却发现太子长琴脸上的不愉竟然减淡了几分,他淡淡的对君羽墨说道:“虽说如此,但也不能跟着悭臾胡闹。”
君羽墨脸色有点僵,余光瞥向悭臾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对自己使眼色。
君羽墨的笑容僵硬:“先生已经两年未回榣山,我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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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羽墨心中焦急,他想要阻止这场永无止境的悲惨命运。即使以后先生不会再和他相遇也没关系……他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
君羽墨的脸上有着和年纪不符的成熟,不管不顾的说出:“先生有凤来琴,已经摸到天道意思了吧。天道要庇护黄帝,现在气运都落在他的身上,先生……及时止损吧!”
太子长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而语偏冷:“慎言!”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不知道气运不在炎帝,而在黄帝这件事。
君羽墨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坚守在这里,而太子长琴看到他满脸焦虑的模样,语气竟然变得柔和。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说得有多么直白。
……甚是想念什么鬼?
就连火神祝融也被这大胆的话给吓了一跳,转而哈哈大笑起来:“吾儿,这孩子当真有趣!”
君羽墨十分窘迫,不断安慰自己当众告白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
可他却真的觉得自己被悭臾害惨了,不该替他背锅的。
他已经告诉悭臾,让他在榣山照看好阿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胡闹,带着阿墨来了这里。
因为是太子长琴的熟人,来到炎帝营帐的时候,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
君羽墨迈开脚步径直的走过去:“先生!”
太子长琴微微颔首,转而将目光落到悭臾身上:“你们怎么来了此处?”
悭臾把话推得一干二净,指着君羽墨:“这个家伙想你了。”
周围看他和太子长琴的眼神忽然变得好暧昧!那戏谑的眼神让君羽墨的脸色有些红。
太子长琴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淡淡的对祝融说了一句:“父亲,我有事和他想商,先行离开了。”
祝融眼里满是揶揄,应下了他这句话。
太子长琴拉着君羽墨去到一处地方,这里四周都环绕着参天大树,在中心的位置却有一弯湖水。湖水十分清澈,因为被那些树木包裹得太死,让湖水静谧没有丝毫涟漪。
“现在人间正在大乱,你不该和悭臾来此处。”
第40章 (第2/3页)
忽而见到两人御风而来,火神祝融清楚的感知到其中一人的身体乃榣木制成,便忽然震惊起来。
“吾儿,那位可是你曾说过的人?”
若是祝融对他来说相当于父亲,那么本体是凤来琴的他,榣木就相当于他的母亲。太子长琴能够狠心折一段榣木为那个少年做成身体,可见那位少年对他来说不一般。
太子长琴的脸色似有不愉,却并未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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