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她声音里的不甘心。

他觉得，她或许猜到了，他是谁。

可是，可是再多的不甘心，再多的希冀，也都没有半点的用。

他如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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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身体的他，身的气息会扩散的更加严重。

他需要一个镇魂阵，这样他不会干扰到任何人。

他其实没想到，有那么一天，他还会再见到楚歌。

不，其实他见过她很多次了。

她布置镇魂阵的时候，他一直都在一旁默默的、无形的看着她。

他是谁？

他是一个罪人，一个把所有人都拉入了地狱，一个做了无数孽事却还活着的罪人。

他是一个，不配拥有光明，不配拥有任何美好的罪人。

她问他：这样了吗？

是啊，这样了。

看见楚歌和七娘相处的那么融洽，他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极近贪婪一般的看着她的一颦一笑，看着她认真布阵的样子。

他一直都想对她说：她认真的时候很美。

那种美，是一种可以令人折服，令人沉醉的魄力。

可好似，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了。

甚至都无法凝实一个身体，他看到自己的娘亲想要拥抱他却穿过了他身体，然后扭头，一脸泪汪汪的望着他。

“小九，小九，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他伸手，用自己虚无的胳膊将娘亲环绕，他轻声在娘亲的耳边说：“七娘，我来找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既然，不能以自己的身份活下去。

那他做父亲好了，做一个娘亲眼的父亲，做一个可以让娘亲开心并有支撑与动力的、真正的小九。

但他没想到，有那么一天，她会找他。

她问他：你是谁？

他是谁？

他也不知道。

他没有姓，没有名字，没有兄弟姐妹。

第451章 小九番外 (第2/3页)

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自看到父亲那一日想流泪却一直隐忍的他，那一刻终于泪流满面。

娘亲清醒，望着惊喜的喊着：“小九，小九，你来找我了？”

他虽然在关键时刻被父亲代替而没有消散，但终究损耗严重，令他这条神识本弱的淫龙愈加弱的淡如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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