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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意料中事,可我听得,还是脸上一沉,颇为担忧。
秦清见我神色,善解人意的拍拍我肩膀,又说道“不过你放心,目前两位将军不会有危险,至于和议时,付相公说会竭尽全力周全二位将军的个人性命,即便对新越与北溟的和议细节上略作妥协,也力求二位将军的稳妥。二位将军于社稷之大义,定留芳青史”
“留芳青史?”我笑笑“哪里来的青史呢,北溟的青史还是新越的青史?若是新越的青史竟留名着自己的臣子携着军队逼迫自己的君主是流芳之事,那今后还不乱了套,哪里还有军纪可言?青史,哎,不过是成王败寇的后见之明。罢了,毕竟一切皆是自愿的选择,但愿新越国君有旷世容人之海量吧”
秦清听罢,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悲悯的说“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成败都是一时,万世之后焉有成者败者?然而人心向善乃安邦定国,传承种族之本能,当自能知其中曲折”
“我去上课了”我略略收拾了情绪,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眼下又尚未到最后一刻,我且不愿向坏处多想,便对她说“你说的对,想必付相公定能将此事造出很大声势,让新越子民都感到两位将军的义举乃是为国,若是民心风向巨大影响,应当至少保得将军们此时性命无虞,我对付邵的才能一直领教有加,相信他会的。”
方无比春风含旭的继续道“所以我亲自来与之较量一番,来助我北溟长江后浪…”
我原本应是两岁前在父亲的军营见过这位熊怀义将军的,然而实在那是太小,完全没有丝毫对他的印象,今天也算是初见,但似乎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毕竟对于武校而言,并不似一般国子监或其他司的学校那般松散,迟到不是一件小事,不过我也不至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听到熊怀义对黄淳那种期待和欣赏,微微的酸意涌上来,原来我真是个嫉妒之辈么?
我想了想,苦笑了一下,继续听起课来。
“今日新越国中发生了大事,想必有的同学也有听说,薛凡泰将军与皇甫肃将军为联我北
微微顿了顿,又正色对她笑笑,说“秦清,谢谢你。”
这一谢倒让秦清愣了一下,“不谢,回见”,她随即利落转身而去。
不知怎的,莫名便觉得那北溟制式的校尉服色穿在她婀娜有致的身子上,别有另一番风情。而那种举手投足间的利落飒爽,也让我颇有几分心神驰荡之感。
……
今天的兵法授课是名满天下的熊怀义,所以旁听的学生早早就挤满了讲堂,待我进去时,已然听里面在朗朗讲述了:
吴天楚地,万事羽毛,诗中筋骨笔风流。
万里难逢,永却稚青,剑鞘寄语待从头。
——《新越史诗·叹凌默秋》
第二天醒来,方在盥洗,就见秦清急匆匆来寻我,我吓得望之还走。
她却不依不饶的,硬是将满脸水渍的我追堵在餐厅外,又一把揪到楼梯角落无人处,方才放下粉拳,轻弹我衣阙几下,便也不顾周围人的古怪笑容,压低声音和我正色道,“出大事了,薛凡泰、皇甫肃兵谏新越帝于西京瑶台请其与我北溟议和,共抗罗倭,经新越皇太后出面与两位将军斡旋后,来我新越请付邵付相公前去商谈和议细节,今天一大早,主上已经派了王骏随行保护付相公,配了和议使节团队,付相公已经出发前去和议了。”
“暗哨武校的课程主要扔在最头这三年,之后实操返回特训复习等等亦是在此基础之上,所以如今的课程都是极要紧的。绝地求生,是未虑成,先虑败之意,绝境之中的生存乃是历来战场也罢,斥候刺奸也好,极重要的基础,唯有强者方能生存,而唯有生存方能胜利。律法历史,是评估环境与了解禁忌,以为后事之师之意,史与法或皆不完全足以为鉴,然而不通史、不懂法,则万万不能。
刺奸对抗,乃是基本功,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即是此意,技术的炉火纯青,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立命之本。而最终一切的综合运用,则是兵法,兵法,并非夫子书中所计的孙子十三篇,而是各种理念的综合施展……”
好容易挤进去,幸亏孔立飞早帮我占了座位。
我赶快过去坐下,把他下面袖筒递过来的干饼卷入袖筒,不敢造次。只见熊怀义微微扫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又复继续在上面朗声道
“原本,我是不负责代你们兵法课的,只负责暗哨女校和高阶将官的兵法课,但是,由于这一届出了兵法操演六个月来算无遗策,场场完胜的人才,”说罢,将目光扫向黄淳,微微一笑,
第五章 兵谏史诗 (第1/3页)
行到水穷,脉脉凌秋,断行藏在己。
坐看云起,生生长诀,何必问君平。
霜柏傲寒四时青,
雷雨歌头九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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