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摇了摇头,问道:“那玄阳和公孙城又是如何投靠在明月王的手下?”
“恩情!”杨耀淡淡道:“他们将阳武的恩情,都报在了明月王的身上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惠,但是能够让玄阳抛弃国师和八道武者的身份投靠到明月王的部下,想必阳武给予玄阳的恩惠一定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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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杨耀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薛破夜。
薛破夜点头:“不错,我想知道。”
“好,我告诉你。”杨耀淡淡地道:“为了他的儿子!”
薛破夜想了想,道:“陈谦?”
“不错。你知道陈谦是怎么死的吗?都说是大婚之夜饮酒过度而死,那是骗人的鬼话真正害死陈谦的,是那个有着蛇蝎之心的长公主!”杨耀冷笑着,一字一句地道:“换句话说,是岳母害死了女婿。”
“左子玄的话风意思,就是这个道理了。左子玄对于那个女人,也很是忌惮。左子玄也曾说过,别看德庆对明月王亲热的很,那是因为明月王让出皇位,德庆若再对明月王动手,只怕全天下的人都会骂德庆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到时候他的皇位可就坐不稳了。其实德庆心里又何尝不想解决雍州之事,只不过时机未到而已,他是要留给自己的后继之君解决雍州而明月王的部下,又何尝不是在等待着时机的出现他们得知德庆重病在身,便开始做好了挥军东进的准备。”杨耀缓缓道:“而这一切,长公主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所以她不想自己的女儿卷进去,可是德庆的圣旨已下,不好更改,她便只能在大婚当日,派人在陈谦的酒杯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她不怕人查出来?”薛破夜皱眉道。
“怕?”杨耀冷哼道:“陈尚庭当夜就看出来了可是又能怎么样?难道要与长公主对峙公堂?他虽然心知肚明,可是手头又没有证据,难道敢和长公主叫板?”
薛破夜摸着鼻子,叹道:“也就是说,陈尚庭因为痛失爱子,才会被你们收买,一起对付朝廷?”
杨耀瞥了薛破夜一眼,淡然道:“一个人老来失子,他心中的苦痛绝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只要有一丝能够为爱子报仇雪恨的机会,他就绝对不会放过。”
薛破夜呆了一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很早之前,他就猜测过,知道陈谦的死疑点重重,所谓的“饮酒过度猝死”之言也只是官方言语而已,试想一个孔武有力身体健壮的将官,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岂能饮酒过度猝死?即使当日喜气盈盈,新郎官兴奋过度,多饮了几杯,但是旁人也一定会在新郎官酒量微多的时候进行劝阻的,绝对不至于饮酒过度。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谦却是死在长公主的手里。
他很有些不相信。
杨耀似乎从他的表情看出了不信,淡淡道:“信不信由你,到了这个时候,我杨耀也没有必要骗你。”
陈尚庭除了是户部尚书之外,还有一个身份,乃是怡郡主的公公。
只是陈尚书的儿子陈谦在大婚当日,饮酒过度而死,所以怡郡主在大婚的第一天便成了寡妇,怡郡主与陈尚庭的翁媳关系,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
“你是说,陈尚庭是你们的人?”
杨耀淡淡地道:“没有陈尚庭这个户部尚书,银库里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岂能不被人察知?朝廷的人都以为户部银库里面每日都有人在巡检,只是他们不知,自从地道挖通之后,陈尚庭便私下禁止大力库吏入库检查,而且严谨任何人进入户部银库大院,也正是如此,他们才能有充分的时间将官银隐藏起来。”
“原来如此。”薛破夜叹道:“可是陈尚庭是如何被你们劝服的?”
“理由!”薛破夜缓缓道:“长公主为何要对陈谦动手?”
杨耀冷笑道:“薛侯爷,看来你虽然混迹朝堂,可是消息实在不灵光啊。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定也不知道吗?”顿了顿,道:“陈尚庭的家族,那是在阳武帝的时候崛起的,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陈家与明月王的渊源极深。那一次将怡郡主许配给陈谦,实际上是德庆安抚陈家的一个小手段,不过是想收住明月王的心而已。”
“那长公主为何要插手?”
“因为长公主与明月王素有芥蒂,她一直以为,明月王是在蒙蔽德庆,其实心中一直在怨恨朝廷,别有用心。”杨耀叹了口气:“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恐怕早就猜到朝廷与明月王迟早会有一场争斗,到时候陈家很有可能投靠明月王,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女儿也就会卷入是非之中。”
薛破夜皱起眉头:“你是说,长公主一直在戒备明月王?”
第四一七章 【狱中会杨耀】 (第2/3页)
杨耀冷哼一声,道:“你该记得陈尚庭这个人吧?”
“陈尚庭?”薛破夜皱起眉头,这个名字极其熟悉,但是却一时想不起究竟是谁。
“前任户部尚书,银库失窃后,服毒自杀的那位。”杨耀淡淡提醒道。
薛破夜一怔,猛地想起,这陈尚庭确实是户部前任尚书,在银库失窃后的第一时间,便即自杀,魏山泰从他的尸首中搜出一张纸,纸上写着“天道”二字,至今也无法解出其中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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