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佯装作势捏了一把照片上的陈寂，末了，也只是轻轻在照片上摩挲，像是抚摸。

周远光也跟着轻扯了下嘴角。

极为勉强。

周远光和陈母待的时间不长，就准备离开了。

“阿姨，那我就先走了，下面还有出租车司机在等。”

……

“阿光。”

周远光听见身后陈母一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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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该死的，心甘情愿地上钩。

末了，周远光轻轻开口，“如果你见到她，肯定会喜欢她。”

风不动了，静止了。

好似在替照片上笑着的人温柔地拥抱正说话的少年。

……

陈母转身，点点头。

她看着周远光的身影一点点往山下走，背影由大变小。

这孩子，瘦了很多啊。

她脑海里就浮现出当年陈寂临走的时候的画面。

他说，“妈妈，我明天就不找阿光玩了。”

陈母把怀里的花放下，对着照片眼里泛光。

“他在这个世界上也就你这一个好朋友了。”

周远光喉头滚动了两下，没出声。

陈母擦了下泪，而后笑着转身。

“这些年你越长越清秀了，不像我们家这小鬼，还是这幅样子。”

“阿光？”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呼喊。

周远光转了身。

“你来了啊？”

周远光看着来人，四十岁的妇女模样，陈寂的妈妈。

他脑子里浮现出林甘的模样。

“她说，没有人天生就该是趾高气昂的，更别提仗着蛮力去审判甚至欺负别人了。”

眉眼弯弯，唇角微勾，笑着喊他周同学，眼角泪痣红得烫人。

周远光敛了眉眼，眉头拧了起来。

“你说，她那样的人，怎么会说出来这种话？”

叫了一声阿姨。

陈母扫了一眼周远光脚边的可乐，顿了顿，笑容凝在脸上，声音有些哽咽。

“来给我们阿寂送可乐啊？”

周远光沉默地点了点头。

“幸好，还有你……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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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只小鸟，又臭美，又爱笑，还打架。”

周远光低声说着，轻笑一声。

“不过打得好。”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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