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儿点头，他却举着手指头说：“娘，我才生出来十个月，我比小公主还小。”

霈儿呜咽了一声：“娘，下辈子，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吃过了，吃得饱饱的。”小晚说，“霈儿吃，你爹说，吃了这个桃子，你能少修炼一千年是吗？”

“不怕。”小晚坚定地说，“我早就知道，争一争未必有结果，但是不去争，我活着咽不下那口气，痛苦地过一辈子，不如痛快地闹一场。我可憋屈死了。唯一对不起的，是家人是朋友，让他们承受悲伤。”

凌朝风说：“没有，是凡人编的故事。”

凌朝风笑道：“是啊，为什么只想我一个人，明明还有那么多人值得你来珍惜。至于男女之爱，卫将军真心待你，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

小晚又问：“相公，可以再拿一颗桃子吗？我想留给霈儿吃。”

凌朝风颔首道：“拿吧，西王母与母后情同姐妹，这园子里的仙桃，我们从小就随便吃。”

那之后，霈儿被母亲召唤上来，小晚拿了桃子给他吃，他一面陪母亲吃桃子，一面却分身来到父亲跟前。

凌朝风摇头：“暂无结果，不过……”他看了看小晚，对儿子说，“你下去，不要让他们将娘亲的肉身火化，就葬在客栈后山，与外祖母一起。”

霈儿答应，又问父亲：“若是消除娘亲的记忆，我是不是就要返回天庭，再也不能下界？”

但是他明白，若回到三年前，那么这三年里发生的一切，都会重新来过，人的命运会发生改变，但这是自然法则，就连阎王的生死簿，也不需要更改，会随着时光流转，重新书写。

可霈儿却将母亲的衣襟拉好，卧在她怀里说：“要娘抱着就好。”

霈儿眼眶一热，回到本身，母亲正拿帕子给他擦拭汁水，他举着桃子凑到小晚面前：“娘，你也吃一口。”

小家伙倒是很严肃地说：“爹，接下来要怎么办，他们有结果了吗？”

那之后，凌朝风将小晚兜在袖笼里，带着他飞向瑶池，在蟠桃园中摘了仙桃给她吃。

拖下去，万一穆小晚的**被焚烧，她就再也不能活；拖下去，另一朵莲花也要折损，触怒凡间帝王，可大可小。

凌朝风说：“没有，是凡人编的故事。”

小晚亲吻他，忍不住含泪：“会，娘一定会记得霈儿，也记得你爹爹，还有姥姥姥爷，还有二叔婶婶，还有素素姨，娘都会记得。”

那之后，凌朝风将小晚兜在袖笼里，带着他飞向瑶池，在蟠桃园中摘了仙桃给她吃。

仙桃可加持千年道行，小晚的魂魄变得温暖起来，她东张西望地在桃园中看，凌朝风笑问：“你在找什么，怕有人来抓我们？”

小晚小声地问：“有孙悟空吗？”

凌朝风大笑：“斗战胜佛不会来偷桃子吃。”

小晚问：“他真的偷过吗？”

小晚摸摸他的脑袋：“是不是困了？”

知子莫若母，她嗔道：“你又嘴馋了，可惜娘现在不是人，端午节后没再喂你，已经不能喂了。”

霈儿眼睛湿润，钻进娘亲怀里，伸手要扯她的衣襟，纵然母亲的身体不如从前温暖，可气息还在。

“好吧，你自己试试看。”小晚心软了，背过凌朝风，解开衣襟。

凌朝风神情凝重，与他道：“多陪陪你娘，也许你们的母子缘分到头了。”

155 母子缘尽 (第3/3页)

多人值得你来珍惜。至于男女之爱，卫将军真心待你，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

凌朝风轻轻点她的鼻头，那么冰凉，让他心颤。他吻了上来，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小晚，可是小晚却轻轻推开他，谨慎地说：“相公，我不能害了你。”

凌朝风摇头：“不会。就一下好不好？”

小晚抿了抿唇，赧然一笑，却是主动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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