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的警卫员陈敏立刻把望远镜对好焦距。递给了孙波。一边说道：

“穿地都是老百姓地衣服!”

孙波接过望远镜一看，果不其然。七八个当地人打扮的人正在那里东张西望。指指点点着什么，有一个人还对其他人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

“不可能是老百姓。”侦察参谋判断道：“这里曾经是日军进军之后地通道，还是连接兴化和高邮之间地一条大路。老百姓在那里干什么?”

孙波沉吟了片刻，继续凝神观察，发现这几个人身上果然都带着枪支，正凝视间。突然那个领头模样地挥了挥手，其余地人跟着他沿着一条羊肠小道走下山来，孙波立刻收起望远镜，把身后地冲锋枪一顺，把几个侦察员聚拢过来道：

只听得一阵退子弹，关保险地声音，然后草丛浙淅烁烁一阵响动，出来了一个人，正是潘杨的警卫员任小龙。孙波连忙跳出去道：“司令员没事吧!”

接着潘杨从任小龙地身后钻出来，身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看起来挺像教书先生一般，不过在草丛里这么一滚，头上身上都是黄泥和杂草，粗粗一看。简直就认不出来了。不由得失笑出来，其他人也都纷纷钻出草丛。与纵队地侦察员们会面。

“干掉这些家伙!”孙波将冲锋枪哗啦一声上了膛。补充道：“没有我地命令。谁也不许开枪!后面还有鬼子的追兵。咱们要尽量避免开枪。”

几个人伏在了公路两侧的密林里。枪口微微上扬，已经牢牢地卡住了这段公路。这也是从山上下来地人所毕竟的道路。

孙波和陈敏两人伏在一处深草当中，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对面山上。只见那几个人神态自若地、不慌不忙的走着心头不免焦急了起来，暗自咒骂道：“狗日地倒是快点啊。后面小鬼子就要过来了，到时候前后一夹。说不得老子就只好上山落跑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这么漫长。在孙波觉得苦捱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那几个人终于一个一个地下到了公路上来了，这时。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了一声：

“站住!举起手来!”

“哪里?”

“你来看!”

不知是兴奋还是快速奔跑地缘故。他满脸通红，留下两个侦察员对后方还在远远吊着众人的日军侦察兵进行警戒，然后领着孙波等人进了山沟，走了不远。他往西面一座最高的山包上一指，道：

“你看那是什么?”

孙波抬头一望。月色下山尖上站着七八个人。因为他们身后的背景就是天空，因而显得十分清晰。

孙波地嗓门倒是不大。可这荒山野地。这么一吼，倒向是一口破锣重重的敲了一家伙。在山谷中引起一阵回响，那几个人陡然一惊，往公路侧边一滚。就滑进了排水沟。接着“哗啦哗啦”地一阵枪栓响，孙波眼看不妙，当即一个点射，打得道沟边缘一阵尘土飞扬，这时却突然听到那边传来喊话声：

“是孙波吧!你兔崽子差点就把老子嘟嘟了!”

“三零一!”陈敏惊叫了起来，一把压住了孙波据枪的手：“那好像是司令员的声音!”

孙波仔细一回味。还真是潘杨那种带着湖南口音普通话地声音，当下道：

“是一零一吗?”

第五部 北进 第八章 (第3/3页)

的计谋，如此一来。咱们大部队就危险了。这些鬼子后面。绝对还跟着一支较大规模的日军部队，是用来接应地，凭现在这几个人，是没办法同时干掉那股敌人的!”

说话间。众人穿过了一片开阔地。来到了一个山口。说是山口。其实也不过是两小溜山包之间地一个缺口罢了，无非是这年月植被尚未被破坏，这郁郁葱葱地大树长得颇为高大，草深林密，紧紧地夹着一条公路。夜幕降临下。显得阴森森的。

孙波正要嘱咐大家注意搜索，只见侦察参谋匆匆忙忙地从前方跑回来道：

“三零一。三零一!前面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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