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是天！是道！总之不是人！”

须臾，沈倨心头掠过昊黄天府中，那神秘引路人说过的话，他不由再次复述出来：“我所能告诉你的，只有一点，你为何不将自己当作天，为何不将自己当作整个宇宙，如此的话，你还能去怨谁？难道怨恨你自己吗？！”

“什么？”白头真人的语气饱含着惊喜！“沈倨，难道你领会到这层境界了？”

沈倨摇头、苦笑，“我若是领会了这层境界，我就不会为应不应该杀戮，而感到困惑了！”

“我只能告诉你，以杀确实可以止杀！但是以暴却绝对不能易暴！一切随心而已，沈倨现在你可以进入炼狱山了！”

“炼狱山在哪里？”沈倨急忙追问，但是白头真人却没有回答。

……

“什么？你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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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倨仰头一声嘶吼，那剧烈波动的蓝色光波，犹如海潮翻滚，刹那便吞噬周遍百丈之内的所有元神。

他冷冷回过身，看着身后那上千万的元神躯体，在地面黑色浓雾中逐渐分解消散，顿时感到一种由衷的寂寥与无奈……这便是屠戮吗？这种为杀而杀的状态，真的是好难过！

“很好！你终于悟出这一点了！当年我若是有这份领悟的话，哪里会死在他的剑下！”

白头真人的话，猛的在沈倨心中响起，他连忙四顾，却没有白头真人的半点踪迹，“白头真人，难道他要杀我时，我却不能杀他吗？”

“错！这世间人人该死！但是真能灭掉他们的，却不是我们！”

第一百一十九章 炼狱山 (第2/3页)

“白头真人？！咯咯咯咯……沈倨，你可真会开玩笑！真人是什么修为？我们大人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好啦沈倨，你就安心修炼，等你修炼到九重甲的境界，那什么追杀你的剑仙，说不定你也能将他宰了！毕竟你还有肉身的存在！”

……

血境之中凶魂厉魄之间的的战争，在黑筻、红虺的授意下，更大规模的展开，这些奋勇撕杀的灵界中人，岂会知晓，他们的统帅原是一对生死的恋人呢？！又岂能知道，他们之间不死不休的战争，仅仅是为他们的统帅增加一些元神能量罢了！

“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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