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叫诗语，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上古遗族这一代的圣女候选人。”

什么候选人，不就是圣女记忆的容器嘛。这么说起来，老杂毛是通敌啊。

“你说我背叛师门？”老杂毛猜中了我的心思，“呵呵，算是吧。不过等我发现诗语的身份时，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中了那种世间最毒的毒药，我甘愿为她去死。”

“我带着她回到了山门，向师尊云中鹤禀明了一切。他非但没有怪罪我，反而在太一道上门心思问罪的时候多番维护、偏袒与我。最终此事不了了之。我跟诗语，度过了我这一生最快乐的几年，也有了诗诗。”

“可是师门庇护我，同门不能奈何我，并不代表万事大吉。”老杂毛回忆着往事，眼中泛着寒光，“上古遗族的人还是出现了，他们带来了圣女的轮回命盘，要强行把诗语变成他们的圣女。”

“我拔剑迎战，把二十个上古遗族的人全都杀了，自己也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诗语当时刚生下诗诗不久。她，她对我说：‘照顾好诗诗。’……”

老杂毛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然后，然后她就发动了正逆乾坤阵法。她把毕生的功力连同生命一起交给了我，自己却随风而去。我答应她一定会照顾好诗诗的。”

“……”原来师母为了师父而死。

小诗为了我而死，这一切是不是宿命的轮回？

那么小诗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十年前？那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讲到了老杂毛的夫人，那不就是小诗的妈妈吗？

“哼！”老杂毛冷笑道，“古天道，你未免也太没有气度，这事有什么可避讳的？”

他又看着我道。“小诗的妈妈，也是上古遗族同心族的人。三十年前，我带着你大师兄追寻邪教的踪迹，一直追到上古遗族的秘密聚集地。当时我身受重伤，多亏一个遗族少女悉心照顾，不然早就化作一堆白骨了。”

“这个少女莫不就是小诗的妈妈？”

我忍不住问道：“那小诗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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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往事如风 (第2/3页)

古遗族历代圣女的记忆。每隔一百年，上古遗族的人就会拿着命盘寻找合适的遗族少女，经过庄严的仪式后，完成圣女转生仪式。圣女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复活邪神太一。”

想到小诗那呆萌的表情，我的心莫名的开始绞痛。这么说来，那个头发焦黄，从三生石后突然跳出来的小道姑，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现在的小诗，究竟算是什么人？他么的老杂毛怎么对上古遗族的事这么清楚？

“诗诗意识中的记忆开始重叠、碰撞，再加上她之前吸收到的怨灵的执念，放任不管的话，她的精神迟早会崩溃的。我苦思冥想，要让小诗活下去，只有再次开启太一墓地的封印，到里面去寻找答案。”

“桀桀桀。闪舞.”古天道突然插嘴道，“剑无敌，没想到十年前的内情竟是如此曲折。果然是天道好轮回，这跟二十多年前那太像了。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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