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年前客轮的那一晚，周染在她心的美好全部坍塌。

五年后回来，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感慨了，但她没有办法对一个刽子手再产生一点好感。

五年后，她对周染始终保持着冷漠和距离。

但今天，她想主动找她聊一些事。

看着这个号码，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许朝暮终于下定决心，按了下去。

“十分钟。”

“你在手机里说吧。”周染让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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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了几秒后，那头接了起来。

“喂，你好。”周染显然不知道这是许朝暮的手机号码。

许朝暮平静了几秒，她在竭力使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

终于，她深呼吸一口气，平静道：“周姨，是我，我想跟你聊聊。”

她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很淡很淡，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

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很想约周染出来见一面。

这样一想，她去沈家的通讯簿里翻出了周染的手机号码。只是，她看着手机号码，低着头，始终没有按下去。

心里一阵狂乱地跳动，手指头也在颤抖。

她的眼前又浮现了周染的脸庞，十三年前，周染如出尘的仙子，在她的心是美好而清冷的，犹如幽兰。

后来她十八岁的时候，周染要她主动离开沈家，那时候的周染在她心目的形象变了。

周染根本没有想到是许朝暮，自从一次沈迟带着她来病房逼迫沈策先签字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过许朝暮了。

没想到，这丫头会主动给她打电话。

“你想聊什么？我恐怕没有空闲的时间陪你聊天。”周染淡淡道，语气略有不善。

“半个小时，咖啡店见，可以吗？”许朝暮道。

“还真对不起，我事情很多，没有那个闲时陪不重要的人说话。”

第879章 看，这个是你外婆 (第2/3页)

肚子，一脸爱怜。

她妈妈是小包子的外婆，那么周染呢……她将来有那么大的肚量让小包子叫她奶奶吗？

她承认，她没有，她真得做不到。

不去收集证据已经是她最后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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