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交错，不知往后会如何。

帝妃看向了陈然，眼中有着执着。

“陈然，你说我能让楚君复活么？”她轻声问。

“灵古，楚君成就帝仙。荒古，他又成就天帝！天地武道，他独领乾坤。未来大世，以武聚帝魂，未尝不可。”陈然回答。

这便是他心中所想，并非戏言。

“叔公，我不允许自己再脆弱了。等那些道身不再绝望，自然就醒了。”陈然轻声回答。

“唉。”陈离轻叹，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然眼神一颤，轻轻握住陈离的手。

他轻声道:“叔公，请原谅我的自私。我知道您想让我平凡的活下去，不再理这些宿命。但我陈然，却是不能再为自己而活。我的命，欠了太多，承载了太多义务。我的余生，注定无法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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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笑了，笑得凄美。

“所以，我要好好活下去，等到那一日。陈然，以往的恩怨我愿意受罚，但请别杀我。”她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哀求。

“我从未想过要杀你，也从未想过罚你。”陈然开口道。

帝妃一怔。

“楚君对我恩重如山，虽未见面，却是我陈然最值得敬重的长辈。你为帝妃，我怎会伤你？”陈然继续道。

她悠悠开口:“当年楚君害我，将我封入紫棺。我恨了他近乎两个时代，可到头来却可悲的发现，我的恨是如此可笑。”

她眼中有着浓重的后悔。

“我恨的人，爱我最深。这世间对于我来说，最痛莫过于如此。”

陈然沉默着。

楚君与帝妃，就如他和蜀思。

帝妃身子一颤。

她眼眸微垂。

“谢谢。”她低语，诚心诚意。

……

“小然，你其他道身为何还不醒来？”陈离心疼的看着陈然。

第一千八百十一章圣北地！ (第2/3页)

桑，缅怀。

陈然知道，这个因爱生恨，最终却发现自己恨得那个人爱她爱的最深的女子，已经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疯狂怨毒的帝妃。

往事，他不愿再提。

“你来了。”帝妃轻声道，视线却始终盯着楚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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