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没有心跳了。

但是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师兄，送我最后一程吧。

灵凤。

有人轻轻叫。

嗯。

那个声音突然和记忆中重合。

一身布衣的江神羽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花名册，笑得像他身后的蓝天白云，十分温柔。

你一直……对我很好啊。

他伸手轻轻抱住了她下落的身躯，于须弥之境中，停住。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眼前……他的脸，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他形容枯槁，仿佛已经要油尽灯枯。

“你爱过我吗？”

灵凤望着他，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了他心口上。

“灵凤，你叫灵凤。”

嗯……

师兄，我叫灵凤。

灵凤，你爱过我么？

她好像又看见江神羽请求她嫁给他的时候。

灵凤抬起头，冷静地望着他。

这傻子……她那时候想。

她的身子在云层里缓缓倒了下去，含笑闭上了眼。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下落，下落，下落……

很轻松。

他一直看向别处，眼神游移，唇边的笑容有些轻佻。

“灵凤，做我的妻子可好？”

嗯……

好啊，师兄。

你要对我好啊，师兄。

第581章 你爱过我吗 (第2/2页)

我身边来！哎哟……”

突然惊鸿一瞥，看到了人群中有个孤零零站着的小姑娘。

他连扩音符都忘了拔，突然喃喃道：“那个漂亮的小师妹……”

顿时引起哄笑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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