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两人一走,谨妃才招手叫隋丽华过来,“方才在玄素跟前,怎么不说实话?别当我是傻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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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却往隋丽华身上一瞟,“你昨晚到家,今早皇后就派人去请?”
隋丽华正给谨妃看腕上手钏,头也没抬,只闷声道:“是啊。”
定王目光未挪,接着道:“那皇后的消息可真是灵通。”
“谁知道呢,兴许她本是想接母亲进宫,瞧见我在家,就接了我吧。”隋丽华抬起头来,挑眉看着定王,唇边笑意盈盈,“我跟表哥也快有两年没见,怎么也不问我在南郡过得好不好?亏我还给你带了礼物,真是要白费心了。”
定王并不信隋丽华这言辞,然而瞧谨妃正欢喜,便没再追问,只笑了笑没应。
他说得极严肃,俨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
谨妃毕竟深知儿子性情,知他不会无缘无故突发奇想,母子心意相通,默了片刻,便道:“我去试试。”
定王又沉声道:“请母妃务必放在心上。”
谨妃亦现出郑重神色,“放心。”她今日强撑病体去赴宴,虽得隋丽华取悦气色好转,身体毕竟不支,站了会儿,便由人扶着去美人榻上歪着,像是要小憩的模样。
定王不再打搅,带了阿殷辞别。
隋丽华便又凑到谨妃跟前,说她在南郡的见闻,说她在书法上的长进,哄得谨妃喜笑颜开。
阿殷久未闻南郡之事,听她讲述时,不免也留神细听。心中疑惑却与定王相同——
隋丽华既是谨妃娘家人,就算从南郡回到京城的消息传出,也该定王和谨妃先知晓,怎的却是皇后赶着过去接人?即便如她所言,皇后原本是想接隋夫人,以定王和太子在朝堂角逐的情形来看,皇后巴不得谨妃故去,叫定王孤立无援,又怎会好心去接隋夫人来陪伴谨妃?
皇后娘娘无利不起早,这般行径必定还是有利可图。隋丽华口中的,恐怕未必是真话。
不过她才初嫁入定王府,这等猜测即便敢对定王说,却不好贸然跟谨妃提,只能压着。
阿殷遂与之见礼,隋丽华只好叫她一声“表嫂”。
众人出了延庆殿,定王同阿殷走在谨妃右侧,隋丽华行在左侧。
谨妃似也没想到她会在今日出现, 道:“昨日才到京城,怎么今早就进宫来了?也不叫人回禀一声。你母亲可好?”
“母亲在家安好,就是记挂姑姑。”隋丽华面带浅笑, 瞧了定王一眼, “我在南郡时,听说表哥新婚,实在好奇得紧, 又想念母亲,就先回来。昨晚到家已是深夜,今早皇后便派人来接,说姑姑近来病着,刚巧我回来,便让我进宫陪伴几日。匆忙之间只能打点几样南郡的风物特产跟人进宫来,没来得及禀报姑姑——也正好给姑姑个惊喜。瞧我这副手钏,就是南郡当地匠人打的。”
南郡有隋丽华的外祖,亦有谨妃的外祖家。谨妃十多岁丧母,父亲有在北庭镇守,曾在南郡住过两年,听隋丽华带了当地风物来,倒现喜悦之色。
一行人到得谨妃所居的德音殿,隋丽华兴冲冲的寻来笔墨给谨妃看她习字的进益,谨妃夸赞不止,因一路心情愉悦,那气色竟自好转了些许。
定王也不忍打断谨妃笑意,暂未深问隋丽华之事,只趁着空闲跟谨妃道:“过阵子便是外祖父的忌日,母妃能否请父皇恩准,去铁甲寺为外祖父上柱香?”
铁甲寺是隋家的家庙,因隋家数代忠魂,战死沙场无数,不少人尸骨无存唯有铁甲染血收回,埋在寺后的石碑之下,便得此名。
谨妃闻之讶然,“父亲的忌日,我在宫里的佛殿进香就是,如何能去宫外?皇上怕不会同意。”
“儿臣这几日总梦见外祖父,也数次梦见在北庭镇守的舅舅,心中不安。”他当着隋丽华,毕竟不能直言,只肃了神色,道:“母妃务必求得父皇允准,这是件大事。母妃自进宫,连回府省亲之事都未有过,这回是为外祖父和舅舅,父皇未必不会同意。若父皇当真不许,便由儿臣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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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冬至家宴都大同小异, 歌舞毕, 帝后同众妃诸皇亲闲话一阵,待得午时过去,便散了。
帝后相携离去,嘉德公主也随其母妃离开, 阿殷跟着定王走至谨妃跟前, 隋丽华已在她身边陪伴, 扶着谨妃起来了。
“定王表哥。”隋丽华含笑行礼,望向阿殷时, 笑容如旧, “这位就是侧妃殿下了?”
“什么侧妃殿下, 既叫我表哥, 唤她表嫂就是。”定王似不喜她强调侧妃这身份, 又朝阿殷道:“这是舅舅的次女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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