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说“你干什么？你疯啦？”

我接着说：“现实世界的人刚来这里的时候明明还能救得回来，那天为什么明明我当时已经消极得求死了还特意跑过来救我？你为什么知道我不是以正常手段来到这个空间的？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关于这个空间的事情，制造空间的人是谁？为什么制造这个空间来害人？你和制造者又是什么关系？”

她一时间被问得语塞，配合这个空间的次声波，她心里的恐惧被激起。她咽了咽说：“我要扳倒制造者。”她说得很真诚，不像假话，我放松了点右手的力道。她咳了咳说：“你的确还有其他利用价值，但是那是回现实世界以后的事，在你确认你要介入这件事之前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我坚定地说道：“我不会放过那个混蛋。”她说：“好吧！我告诉你，我是…”

突然大厦开始剧烈抖动…

小女孩说：“真的吗？”我说：“当然是真的，警察叔叔不会骗人的。”

小女孩顿了一下，又哭着说：“你骗人，你没有警察叔叔的衣服，你是拐小孩儿的。”

原来我一直穿的是高三的衣服。我刚想解释。结果小女孩已经阴沉了脸，不说话也不哭了。小孩子经受不住次声波的消极影响，我又舍不得打孩子。没办法，我只能把她抱到居民楼的一个房间里的床上，帮她盖上被子，我尽量控制我的消极情绪，默默地回到大厦楼顶。

回到楼顶，Alika已经在手上安装好了红色信息体。她问到：“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这段时间有机会我完全可以走了。”我问道：“你是不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她不明所以地“哈”了一声。我冲过去把她按倒在地，左手抓住她的双手，用右手的小臂顶住她的脖子。

我吼道：“你到底是谁？”

第5章 你到底是谁？ (第3/3页)

五岁的小女孩。

我习惯性地走过去，抱着孩子说：“孩子，怎么了？你的爸爸妈妈呢？”缓过神来，这不是现实世界。

她哭着说：“我妈妈不要我了，他跟别人走了。”

我说：“没事，妈妈会回来的，妈妈只是去买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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