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安以烈确定自己是清醒的,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看花眼,安以烈还曾多次掐自己的手心。
每次掐手心换来的疼痛,都能让秦兰长尾巴的这一幕更加深刻的印在安以烈的脑海中。
于是,安以烈顺着秦兰的这条线索往下查,他找上了秦兰的父母,从他们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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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示意我坐到床边,他剥开一包话梅,拿了一颗塞进了我的嘴里。酸酸甜甜,吃得让人好有食欲。
以为安以烈会跟我讲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传奇故事?安以烈沉闷了半晌,开口说道:“秦兰,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也是我,自你被人绑架,抽掉一瓶子血后才知道的。”
猛然间听到这个消息,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如果安以烈说的是事实,那么,在过去,安以烈就是在同一只披着人皮的狐狸上床?
卧槽?这不是传闻中的兽x吗?
问题就出在酒上,因为徐峰的离职,导致安以烈的工作量倍增,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得心应手的人帮衬自己。
所以,安以烈就托人从国外带回来了一瓶雄黄蛇胆酒。
主要是靠酒解乏的,没想到那天,安以烈把雄黄蛇胆酒带到了车上。两人又恰巧在车里做运动,情不自禁下,两人就匀着喝光了酒。
完事后,安以烈想上厕所,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一阵冷风刮了进来。
冷风让安以烈变得清醒了不少,也就在这时,安以烈无意间看到了秦兰臀后的尾巴
一来二去,他又间接的跟我那个我感到一阵恶心,随后又喂了四五颗话梅到嘴里。
安以烈善于察言观色,我的心思,竟一下子被他看穿了。
他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沮丧道:“狐狸怎么了?这样,不正应了我这人有始有终,宁愿睡狐狸,也不出去拈花惹草吗?”
可就算没有秦兰,安以烈的生活中也会蹦跶出第二个、第三个神似秦兰的贱人。
无论怎么样?安以烈都无法掩盖自己的花心。
我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襟,一边看向安以烈说道:“告诉我,你是怎么惹上白仙的,假如我能在你说完原因,心情依然大好后,说不准我会帮你永除后患。”
“这个嘛?估计你会很满意。”
安以烈话锋一转,搂着我上了别墅的二楼。安家别墅跟林家别墅的结构很相像,无非是装潢不一。
去到一间明亮的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零食。
这是?我不禁咋舌,有钱真好,尼玛,连个睡觉的床上都是吃的东西。
“你啊!少贫嘴了,还是跟我讲一讲,你是如何发现秦兰是山寨货的事情吧!”
我顺势躺在了大床上,安以烈学着我的样子,躺在我的身侧。没有过多的肢体交流,我们安分守己的盯着天花板。
安以烈深吸了一口气,磁性又霸道的声音让人听着着迷。
那是自我被人绑架之前,有天,安以烈带着秦兰去江城大坝上搞“户外运动”。
两人做到一半,安以烈突然提议喝酒。
第21章 准备后事 (第2/3页)
血淋在它皮毛上的那会儿,就已经控制住了它身上的大半跳蚤。一个跳蚤也许微不足道,但是一堆跳蚤加起来,却能咬透狐狸的心脏。
我正是钻了这样的一个空子,才能保证自己以外的人不再受伤。
走出密室,安以烈吃惊的看着毫发无损的我,眼中满是宠溺。
此时此刻,我有一大堆疑问,比如秦兰这个贱人去哪里了?我手正痒着呢!我不介意找她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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