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潇湘谷生不如死，但我也非贪生怕死。”舜惆怅道：“只不过家仇未报，豺狼窃位，这样死去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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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和白露欺霜。”秦英斩钉截铁道：“舜先生被白露欺霜所害，这才急于寻找女英，以上善若水来化解碎金消玉的反噬。”

“公子修为不如在下，但聪慧惊人。”舜坦然承认：“当初我匆匆救下了姐妹二人，自以为分辨出了谁是娥皇，谁是女英。

但是女英却频临死亡，急切之下，在下渡入纯阳真气帮她推宫过血，但却没想到，阳入阴回，她经脉中流转的全是暴戾的寒冰真气，逆转流入我的体内，白露欺霜和我修炼的碎金消玉势同水火，同时反噬我们身上。

她伤重不治惨死当场，而我也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我全身上下和公子完全相同，血口开合不能痊愈，而且时间越长，遭受的反噬越重，要想化解反噬之力，只有借助女英修炼的上善若水来调和阴阳。”

秦英听的惊心动魄，既惊惧于娥皇的手段，也同情舜和女英的悲惨，叹息一声道：“你们的遭遇，可悲可叹，但你都到了这种地步，还执着于生死，难道活着就这么重要吗？”

第十七章害人终害己 (第1/3页)

“即便是我达成舜先生所愿，恐怕也活着走不出竹舍吧！”秦英哈哈大笑：“左右都是死，我也只能做鬼也风，流，不过，舜先生的愿望恐怕下辈子都不会实现。”

秦英两头堵，舜也迷糊了：“公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秦英朗声道：“舜先生心中的愁苦，绝非因为活着的是女英还是娥皇，之所以急于知道活下来的是谁，是因为她们修炼的功法，舜先生不是鬼，但也和厉鬼没什么区别，不知道我猜测可真。”

“公子都知道了什么。”舜脸色突变，眸光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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