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民族文明“是否意识到应该进化”还有一些办法的话,那么是否有好的进化方法来进化整个民族文明呢?
不幸的是,这几乎在今天都是一个难以给出确切答案的命题。我们只能说,从过去的整体时空来看,每个民族解决各自民族文明层面的自我进化的具体方式,几乎都逃不出一个大概率的方法:通过提高本民族个体人类的进化,来提高整个民族层面的进化。
正如同我们无法从地球的宏观意识来看微观人类一样,我们也无法判定,民族个体人类的进化,一定能提高整个民族层面文明的进化。
这中间的主要原因就是浩宁在《众神聊斋》中所说的:巴别塔效应。也就是那个神话传说:上帝为了阻止人们共同建立一个通天的巴别塔,而让人们说不通的语言,导致人与人之间不再信任,无法沟通,最终无法整体建立这座巴别塔。——在本书中,把这个不同的语言解读为人们的立场,信仰,维护的东西不同而产生的的无法沟通,信任,甚至门派之见,人我之见的问题,分裂门也是通过这个原理,来阻止人类世界的进化的。
这个故事可以从某种层面去解释民族的个体人类进化与民族整体文明的进化之间的矛盾(悖论),那就是一个民族的个体人类不论如何进化,他在这个民族中一定会出现他不理解别人,或者不被别人理解,他不信任别人,或者不被别人信任的情况,于是,这个民族中的个体人类的最常见做法,一定是寻找志同道合,来与自己意见不同的人产生对抗,这种过程有人称为党争,有人称为打群架,有人称为利益集团,但不论称为什么,形态如何,本质上都是民族整体文明与个体人类进化过程中的本质问题,个体人类在进化过程中的大概率情况下,是无法摆脱“巴别塔”效应,而使得整个民族整体进化的。
这种变异,也可能是某个文明变异:文艺复兴,五四运动等(当然本书将其称为五四封神)
所以,在本书中,沐雨通过时空世界观与界天师的极速发展(极速觉醒),为大家展示了这些不同变异的方式:
科技发展:刘帅,浩宁等人所在的互联网行业,任老师所在的量子物理墨子卫星行业(为咱们国家的量子力学发展点个赞!),甚至包括通过科技手段,发明魂币引擎,进而能够“山寨”各种法器的费先生所处的灵魂研究行业,发现宏粒子,通过其对现有粒子的改造,最终可以被意识控制——顺带说一句,通过科技手段,发明某些生产力工具,在通过科技产品达到传说中神的法器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今天人类的科技发展部分达成的一件事情
人类个体变异:在书中主要通过灵魂层面展示:更换灵魂导致人类有更强的能力,书灵导致人体可以学习梦想的技能,通过灵魂研究出现灵魂形态的生物(神念飞蚊,神念飞虫)来进行意识控制甚至为“文殊”做了一个缸中之脑来成为“假神”,通过极乐净土让灵魂层面发成极化变异,以牺牲灵魂的代价来换取其他个体的终极变异:成神。
文明变异:观自在学习西方知识,小红等人不断对神学的理解更新,不断提及的五四封神,以及在众多争论中对百年前的华夏文明浩劫的争吵等。
这时候有人会问,那如果有那么一个强人,牛逼到能够以一己之力摆脱“巴别塔”效应,带领自己民族的文明走向未来呢?——坦白说,这更危险,因为希特勒当年就真的是这样想的,他也真的在一定时期内真正这样做到了,但是最终,纳粹主义给整个世界,甚至包括自己的土壤日耳曼民族都带来了深刻的灾难。换言之,从个体层面无限狂热的追求民族文明的进化,对谁都是一场灾难。
从这个意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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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来说说,的迫切程度。
民族文明是一个抽象概念,因为它由这个民族的过去所有时空中的精神精华与物质精华汇聚而成,因此,它很有可能对外有一个主要形象,对内却有不同自相矛盾的地方。就仿佛外国人看华夏人,和华夏人自己看华夏人是完全不同的一样。正因为这种复杂性,导致从民族层面的自我进化,难度极高。
这个难度主要高在三点:是否意识到应该进化,是否有好的进化方法,是否能够降低进化成本。
先说是否意识到应该进化,也就是一个民族是否能意识到自己需要进化——这个问题看起来似乎很简单,民族文明难道不需要进化吗?实际上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因为进化和演化的最大区别,是针对于未来可能会来的灾祸而进化自身,那么一个民族文明层面,是很难意识到民族层面的未来是否有什么灾祸的。第二点,如果说个人能够很容易的根据与其他人的对比知道自己是否落后了,而一个民族文明,也就是汇聚这个民族过去的所有物质和精神精华而积聚的民族文明,在任何时候,几乎都可以拿出自己这个民族文明优于其他文明的案例,这些案例再被这个民族文明中的个体人类精英发扬光大之后,这个民族的文明便无法在一个时间点上清楚的认知自己到底是先进的,还是落后的——直到这个落后最后逐渐爆发成某个具体事件,或者某段时间非常痛苦的落后,才会令这个民族幡然醒悟,奋起直追:当然,这个时候整个民族为自己无法真正的“见自己”而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
惨痛到什么地步呢?惨痛到古代文明,能相对完整的传到今天的,似乎只有少数几个,比如华夏文明。而华夏文明,也在百年之前,经历了自我文明在“见自己”层面的不知是先进于世界,还是落后于世界文明的惨痛教训,几乎灭种。
这些变异,都指向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因为进化而发生的变异,都是需要付出一定成本的。
简单来说,科技发展而产生的变异,对人类来说,成本最低,因为不论现有科技如何发展,不会影响到人类个体的发展。(这属于外物)
人类个体变异对于人类来说,成本就高很多,他需要付出的是一些人的生命,灵魂,甚至一代人的生命代价。
文明变异的成本更加高,它意味着这个文明很有可能从历史上抹去,再也不会出现——这是为什么华夏众神的底线,是守卫华夏文明这个唇亡齿寒的目标。
不同范畴的“我”所需的进化成本不同,导致了人们对不同范畴的“我”的进化需求的不同迫切程度:
而今天,我们掌握了科技之后,我们对这种进化的也从浪漫的“神”落地为现实:躲避暴雨,有天气预报,灭掉大火,有空中灭火器,快速到达某个地方,有飞机。人类不需要过去浪漫畅想的神的帮助,已经可以躲避大量的灾祸了。甚至人类寿命的灾祸,也似乎在有办法解决。——对了,《未来简史》扉页的一句话便是:从智人到智神。
不论以上例子如何,我们都理解了进化与演化的区别,那便是演化是自然选择,一个物种无意识的被筛选;而进化是这个物种的主观意识选择:前者对应过去的变异到现在的选择。后者对应现在的变异到未来的选择。
而进化与演化的联系,那便是都需要某种意义上的——变异。
这种变异,可能是人类个体变异:基因工程
这种变异,也可能是某种学科变异:科技发展
几乎所有民族,所有文明对在个体人类的进化层面是几乎一致的认为是有必要的。比如我们民族的“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还是山的那边的高丽,海的那边的扶桑,基本都是什么好了就学什么,中国好了学中国,西方好了学西方;西方欧洲也是,欧洲很长一段时间对东方的向往,以及后来的大航海,工业革命,几乎都有着个体进化的自身诉求,以及影子。
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个体人类进化的难度低,成本低,收益迅速——
难度低是指个体人类非常容易从与他人的对比,与过去的对比,与遥远的地方的人类对比知道自己当前的状况,知道自己不如他人,自然知耻而后勇,有进化意图了(当然,这个层面的个体进化还是有些难度的,今天的知识付费,主要就是满足人们这个层面的进化而产生的焦虑问题的。)
成本低是指个体人类需要做的是学习,实践,或者改变自己的过去的思想等等这些层面。——这些层面对于一些人来说,其实还是比较具有难度的,但是这已经是三个层面中的“我”最低层面的难度了。
收益迅速就更容易理解了,一个人个体进化了,几乎第二天就能被其他人发现,过一段时间工作就有成效,然后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跳槽,涨薪了。——当然这是物质层面,在精神层面,我们的先人把这个收益对精神层面的追求的极致描述为:朝闻道,夕死可矣。但是大家注意,这个朝闻道的闻,指的也是个体人类的闻道,不是一个民族文明的闻道,因为一个文明的进化成本之高,超乎想象。
全书后记三:自我进化的十字路口 (第2/3页)
在自然环境的选择中而物竞天择,优胜劣汰,最终筛选出最适合当前环境生存的物种,从整个历史场合来看,出现了适应性更强的物种。——注意,这个过程中,物种是没有选择权,也没有意识的,它无法对自然环境说:你不要天降一场大火灾吧,我要演化出别的东西,它唯一能做的就是,整个物种群体出现变异,然后大火灾来的时候,有些个体变异能够扛的过去,扛过去的就留下,抗不过去的,就没了。
而人们想象中的进化呢?(之所以说想象,是因为还没有一套自然理论能够完美的描述进化):是人类能够在某些灾祸,自然选择来临之前,就尽可能多的具备抵御这种灾祸的能力。这种“进化”的思路,从古至今,在人类头脑中从未断过。
古代的时候,这种进化思路被描述为“神”,这个神有两种,一种是“神”来帮助人们躲避灾祸,或者抵御灾祸(例子很常见,不举了),第二种就很干脆了,自己成神(成仙),这套理论大多数出现在中华文明中,人们相信,自身通过修炼,不断提高自己肉身,便可以成神(想想什么炼神合道,元婴,金丹期等等,本质上都是发生个体进化)。而成神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呢?——长生不死啊!(躲避灾祸)。
当然中间还有其他更入世的方法,比如发展医学(中医等),强身健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但是古人对进化的终极形态和浪漫畅想,基本是这两种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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