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是因为什么事情,但那次我妈是真生气,要说以前也有争执,那也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闹,这次是搬了真家伙上场,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肯作罢。最后的结果是,我妈用刀砍伤了我爸的胳膊,我爸将她推撞到茶几上,肿了半边脸,于是双双去了医院。
而我呢?他们说那时我还小,不记事儿,所以谁也没有去在意那个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小小人儿,是否闷声闷气的哭了一整夜。
母亲无疑是个骄傲的人,无论面容、家世、学识样样不落于人后,可能她唯一的不满意,便是生下我。儿时常听母亲与人抱怨,遗憾我不是男孩。那时年纪尚小,坐着小木凳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及此,也无动于衷,似听不见,又像听不懂,毋庸置疑地,我是个好演员。
只是日后却像是换了性情般,逐渐表现地愈发不像女孩。
我学会能自己修电脑,换灯泡,修水管、搬饮用水,提着近三十斤的书上六楼,袋子磨断了我便用手抱着,手上磨了水泡又裂开,沾了汗水渣的人生疼。我摔跤后从来不哭,只会自己找碘酒消毒包扎,我不穿裙子,头发总不能蓄过肩。
她那时性情无常,好似更年期提前,我却无法责怪她。旧友时常打趣,说我这人生性淡然。我只是笑而不答。人便是这样,心里好似荒芜枯竭之境,只余寒风凌厉,杂草寸生。
对于这二十三年的记忆,我将其称之为梦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争吵,我义正言辞的拒绝她去咖啡厅避暑的提议,她自然满心愤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用她刚修过的指甲戳我的头,说,就你这样不识情趣,难怪没人喜欢你。
得,又是人身攻击。于是乎,我没男友没谈爱,就是因为不坐在咖啡厅伪装情调喝咖啡,这什么破逻辑,不过这破逻辑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谁让她是我妈呢,知女莫若母。
说来也怪,在我知情晓事的这几年里,偶有追求者三五,最后却都成了好哥们。聚会时友人戏谑,这位姑娘当真性别女,爱好男?我挽着兰花指和拿捏着昆腔与他闹,小女子性别与性取向皆正常,只奈何我那良人骑马摔断了腿,只待痊愈后相聚。
说是笑闹,那的确都是戏语。
对于爱情与婚姻的看法,缘于父母数次争吵,最严重的一次是我五岁那年。
第134章 意外交易 (第2/3页)
我不再多问,而是低头看那封遗书。
微微:
我和她又一次吵架,是在步行街商场内,周遭人来人往,大多匆匆掠过,偶尔有人侧目也很快被我一个眼神瞪回去,护城池鱼,难免受些无妄之灾。我眼睛并不大,但瞪着人时眼白居多,好似恶煞。
这也是她说的,说话从来不捡好的说,非得抽筋拔骨的数落你个面目全非才肯罢休。我与她交谈,多数时候是在承受她的挑剔,个子不高、头发太短、手指太粗、手指甲修得不好看,一顺溜下来全是人身攻击,我脾气再好也受不住。
阅读绝望教室最新章节 请关注凡人小说网(www.washuwx.net)



